止,抱着人,平复着呼吸。
“我方才去了谢府。”
谢汝沉默了好一会,勾在他颈上的手指微微蜷起。
她知道沈长寄定是为了那件事去的。
“那人……说什么了?”
沈长寄将她放开,坐起身,从怀中掏出了一封信。
“只剩下这一件旧物了,是你生母托伶娘带给广宁侯的信。”沈长寄淡声道,“伶娘的路引,以及当年包裹着你的襁褓,都被王氏烧了。”
谢汝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,“她凭什么?!”
“阿汝,你有没有想过,谢家为什么将你藏起来,王氏又为什么毁掉那些东西。”
“……为什么?”谢汝很快冷静了下来,“为什么……我见不得人吗?所以要将可能暴露我身世的东西都处理掉,这样我便只能是广宁侯喝醉酒后,与一青楼女子生下的孩子。”
“广宁侯藏了这封信,大概是怀念故人。王氏做的一切,是为了保护整个侯府。”
“保护侯府……”
谢汝懂了。
“宫里要么是有我的亲人,要么是有我的仇人,对吗?”
她抬起头,无助地看向沈长寄。
他看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