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人的旧事。”
广宁侯慢慢皱起眉,“什么事。”
沈长寄看了一眼谢汝,周身的冷意散了不少,他不再说话,只等她自己亲口问。
谢汝微微一笑,示意他莫要担心。
她饮了口茶,才不紧不慢地说道:
“伶娘死了。”
广宁侯的身体有一瞬间的紧绷,他神色复杂地看着谢汝,片刻后,放松了背脊。
“哦,死了……”
他语气平淡,全然听不出和那个叫伶娘的女子有任何私情的样子。
“侯爷知道伶娘死前说了什么吗?”
广宁侯一听她口呼“侯爷”,而不是父亲,心里咯噔一声,他总觉得谢汝身上发生了些改变。
“说什么?”
谢汝吹了吹茶,又抿了一口。
自伶娘死后,她沉默了一日,一直在思考。
悲伤过后,她在心中将所有的事,前世的,今生的,都串了一遍。每一件事,桩桩件件,细到日常琐事。
细细思量她才发觉,前世的自己和这个世界的牵绊是薄如一张纸,今生她有意改变,才有一种不枉活在人间的真实感。
两世的童年她都一人生活,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