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颈一痛,眼前一黑,她失去了意识。
……
入了夜,沈长寄悄无声息地落在房顶。
他看着满院的漆黑,摇头失笑。
“睡得这般早吗……小没良心的,早上分开时还说会等我。”
他忙了一天,直到此时才得了空闲。他在屋脊上躺下,看着悬在半空的月亮。
也不知她知不知道初九的宴席,应该亲口告诉她才是。
只可惜她睡下了。
沈长寄从怀里掏出一早写好的纸条,轻身一跃,落地无声。他将纸条塞进了门里,站在门外,又看了会,转身离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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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哎,人醒了没有?”一人战战兢兢地说道。
另一个人回:“没有,都一夜过去了,她不会死了吧?”
“我去瞧瞧,哎,还有气儿。”
说话人松了口气,“那就好,夫人说过些天还要嫁人呢,可得仔细着点。”
“可是……怎么仔细啊?她醒了又要闹怎么办?”
“那好办,饿着,一天喂一顿,叫她没力气闹不就得了,只要撑到日子就好了。”
“还是你有法子。”
“走吧,这地方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