累, 一起发作了。”
“是这样吗?”柳愫灵狐疑道, “可你今日也很困啊,昨日还没睡够吗?”
谢汝觉得自己的那股热气蔓延到了脖子根,她很庆幸此刻马车里光线不好。
昨夜……实在是昨夜某人又来了, 大概是那晚上了瘾, 昨天又缠着她,闹了闹。只是折腾到一半,她突然来了月事, 手忙脚乱地收拾好,又开始难受,就没睡好。
谢汝怔怔地望着自己的手心。
“手又怎么了?”
“没!”
她心虚地收回了手,在裙摆上蹭了蹭,好像上头沾了什么东西似的。
马车晃晃悠悠,回去的路上少了来时的新鲜劲儿,加上连着折腾了两日,实在疲倦,没一会功夫,谢汝就靠着车壁睡着了。
一车之隔,有人始终陪着她。
“沈大人,您这伤……”
谢思究驱着马,与沈长寄并排走着。他拿眼睛觑着男人缠缠裹裹的左手,目光意味深长。
沈长寄单手握着缰绳,姿态闲适,浑身散发着十分放松的气息。
谢思究下意识就觉得这个男人身上发生了点变化,但至于哪里不对劲,单身的他没能瞧出什么所以然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