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脸。
她没躲,仍一言不发地上药。
沈长寄的目光慢慢变得很柔和,他轻轻拭去那些往他心里流的泪水。他看到她的唇在微微颤抖,心里说不出的滋味中,好像品出了一点甜。
犹豫了会,还是叹道:
“阿汝,我还没能将你娶回家,如何能做伤害你之事?”
“昨夜已是迫不得已,我怕自己失控。”
谢汝突然打断,“你别说了。”
“好,我不说,”他轻声道,“那你别哭了。”
谢汝吹了吹伤口,“我没哭。”
说话的声音还带着哭腔和鼻音。
沈长寄笑了笑,“好,没哭,是我错了。”
“……嗯。”
上药的过程很漫长,谢汝处理完伤口,涂好了药,取出一条干净的布条,为他包扎好后,终于松了口气。
她悄悄抬头看了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