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庸医?管他的意见作甚。”
谢汝不好意思地将视线错开,“是我信口开河了,国师他有些本事的。”
她抿了下唇,语气有些弱,“是我过于自负了。”
“不许胡说。”
“大人,国师他没办法,是不是?他没办法,我又能做什么啊……”谢汝勉强笑了笑,“不如大人将我绑到身上吧,你说过,我在你便不疼了。”
“好。”
谢汝呆了一瞬,又哭笑不得,“好什么好。”
她把自己的头埋进男人怀里,额头抵靠着他胸口,幽幽叹了口气。经他一插科打诨,心情好了不少。
“对了,这个给你。”谢汝从脖子上接下来一条红色的线绳,将坠在绳上的玉石握在掌心,一起放进了他的手里。
沈长寄垂眸看去。
是一块只有他拇指盖大小的白玉吊坠,玉触感温润,还带着她的体温。
上头没有任何的花纹,成色也实在说不上好,光泽全无,白色的玉石外头有些泛灰,仿佛蒙了一层脏东西似的。
就这么一块丑东西,沈长寄却在她的身上见到过许多次。每一次她睡下,这块吊坠都会从她脖颈间掉出来。
这是她随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