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拘谨地点点头,见平筝退下,这才把纸条拿了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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书房内,气氛凝重。
“陛下近来有意疏远玄麟卫。”谢思究冷着脸说道。
沈长寄垂下了眼,默不作声,手上把玩着一把精致的匕首。
“陛下近些年愈发……”谢思究深吸了口气,有些烦躁地开口,“沉迷丹药,不理朝政。任由奸佞在朝中与你对着干,包庇外戚,纵容那些人闹事,你可晓得,暗卫近来做事有诸多掣肘。”
外戚自然是沈家人。
“他用你做事时,不把你当沈家人。可沈家人犯了事他又全记在你身上。一面倚靠你,纵容你那些兄弟,一面又将自己纵出来的烂摊子都归因于你,因此更忌惮你。”谢思究气笑了,“你就一点怨言都没有吗?”
“慎言。”
谢思究冷笑,“单说赈灾银案,受灾最严重的鹤州已十室九空,饿殍遍野,咱们的陛下不闻不问,若不是你这个首辅说话还管用,我看要不了多久,那些流民就要闹到京城来了,他哪还有安稳的位子……”
“此话出了这个门便莫要再提了。”沈长寄凛声打断。
谢思究为他不平,“大人,昔年之恩谢某记在心上,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