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有人经过谢汝时,甚至夸张地往旁边迈了一步。
“哎哎,这有脏东西,你们小心着点。”
脏东西,狐媚子生的下等人,她的血不干净。
这些话谢汝早就听腻了,她沉默地看着那些天之骄子趾高气昂地从自己面前走过。
出身二字,一个横亘在她与其他人之间的沟壑。
她与嫡女不同,与庶女也不同。
方才说那话的少女此时走过,抬手推了下谢汝。
谢汝一把抓住那少女的手腕,暗暗用力,她的力气不算特别大,但这些年学医,有时会随着寺里的小师父一起上山采药,她不是什么寻常的闺阁女儿,制服这些娇滴滴的贵女们还是不在话下的。
那少女不设防地被攥住,大变了脸色,“放肆!你松开我!”
她慌乱地用另一只手去掰谢汝的手,却挣脱不开。
谢汝的目光渐渐变冷,她面无表情地盯着少女瞧,竟是盯得人生出了些冷意。
与沈长寄待久了,不知不觉地也学会了他威胁人那一套。
谢汝手上愈发用力,掐到那少女不住地挣扎,叫声上染了哭腔,“疼……你放开我……”
六公主已然走远,她的跟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