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戎的那位神通广大的玹先生盯上了他,以防万一,他要做好万全之策。
“还有,你身子不好,入了七月,虽还是炎热,但夜晚莫要贪凉,每月……每月那几日,不舒服的话我便不去了,不打扰你休息。”
“我自己便是医者,自会注意。”谢汝笑了,又哭了,“你好烦呀,唠唠叨叨。”
“嗯,我不说了。”沈长寄后退了一步,手离开马车的窗子。
沉默了会,才道,“回了。”
他最后深深望了他一眼,转身回去,他走得很慢,走得极其艰难。
直到他迈过了府门,都没听到马车离去的声音,忍不住回头瞧。
正瞧见少女从车上又下来,一瘸一拐地朝他奔了来。
她眼尾还挂着泪珠,沈长寄的心狠狠一疼。
他又折回,将人搂进怀里。
“脚还伤着!我才说过的话便忘到脑后了是不是!”
谢汝紧紧抱着他,哽咽了一声,到底还是没忍住。
“沈大人,我送你的手帕,可还在吗?”
“嗯,在。”
那条黄色的丝帕,上头绣着白色的梨花,还有她的名字,一个“汝”字。
“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