佩服首辅大人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意志,直到大人遇到了谢姑娘。
“晚膳不用备下了,我去谢姑娘院里。”
平瑢面无表情地点头,“那属下去通传一声您要去蹭饭。”
沈长寄:“……不必。”
说罢便甩下平瑢,急不可耐地往隔壁的院里去。
他才刚进院子,便觉出不同寻常来,每日这个时候该上膳食了,今日院里却安静得出奇。
他心下有种不好的预感,步子迈的愈发快。
一进屋,一股浓烈的药酒味儿扑面而来。
只听平筝哽咽说道:“都怪奴婢,笨手笨脚的,您忍着点啊……”
“不怪你,你也没看到我,是我走路没声儿。”谢汝还有心情笑了笑,“我这一天,多灾多难啊。”
沈长寄已然走到近前,冷眼看着正在上药的主仆二人,“发生了何事。”
他问着话,眼睛却一直盯着谢汝那只烫红的脚。
平筝噗通跪下,眼泪啪嗒啪嗒地掉,连连认错,“都怪奴婢,端着热水撞了姑娘,害姑娘烫伤。”
沈长寄的视线定格在伤处,一直死死盯着,脸色极冷极阴沉,眉目蒙上一层厚重的冷意,眼底戾气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