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晕已经蔓延至后颈,她整个人都散发着快要熟了的热意。
“害羞了?”
谢汝浑身一僵,手臂使力挣脱开他的钳制,手又捂住了脖子,企图遮掩她的羞涩。
“别害羞,”沈长寄不知收敛,“他说的不对,我不会什么花样,我只是不想与你分开。”
谢汝的脸更红了。
他温和着语气,“你才同意与我在一起,既是偷偷的,那我们该利用好每时每刻,我办公你看书,我们时刻都在一起。”
自从做了那梦,他便再不能忍受与她分开。
什么徐徐图之,什么培养感情,可去他的吧。
若那梦是个预知梦呢,沈长寄想起她满身都是血,只觉得心口要炸裂了,浑身上下的充斥着杀人的念头,若叫他查出害她之人,他定屠了那人全家。
偷偷的也好,免得打草惊蛇。实在不行,干脆把人娶回家锁起来算了,不叫外人接触她,她又如何能死成?
阴暗的念头打沈长寄的心头过,下一刻便被理智压倒。
谢汝哪里知道他受了大刺激,她只记得这个男人不久前承诺的:“偷偷的,说好了。”
说好了!方才说好的!
这才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