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眸中闪过一丝痛色,又覆上一抹温柔。
他似是不解,自语地呢喃:“这泪竟比心疾之痛还磨人,你若否认,我可是不信的。”
“唔呜呜——”谢汝终于再也忍不住,抓着他的衣领,痛哭出声。
男人靠着墙,揽着她的腰身,聪慧如他,已猜出了些端倪,轻声地问:“我忘了些过往,是吗?”
谢汝拼命摇头。
“无妨,忘了便忘了。”他半眯着眸,望向寂静黑夜,“一起填上新的便是。”
少女的眼泪沾湿了他的前襟,像有烙铁印在心口。沈长寄的心脏疼得要命,他一边新奇这陌生的痛感,一边又生出了些不舍。
铜墙铁壁般的心上裂开了缝隙,有人正在往里闯。
时间长了,沈长寄觉得如此不是办法,他是能忍心口的痛,但却不愿看她继续流泪。
可惜人生在世二十三年,直至刚刚才学会的柔情毕竟有限,他亦不擅运用,想要说些甜言蜜语,又有些词穷,在肚中搜罗了半天,才冒出一句:
“谢姑娘,再哭便要渴了。”
谢汝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