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又过了十几日,顾玉磬已经昏睡二十天了,尽管身边的人对她照顾得无微不至,但她依然无可挽回地瘦下来,瘦得眼圈四周围都凹陷下去了,曾经脸上泛着的红润也不见了。
安定侯夫人看着女儿这样就想哭,有一次终于崩溃地道:“她怕是醒不过来了,这样活着,其实也是受罪啊!”
然而这话刚出口,她便感到萧湛初看了她一眼。
那一眼,淡漠到她几乎不存在,但是她却一个激灵。
她便明白了,这种话,是万万说不得的,那是自己女儿,但那更是大昭国帝王的妻子。
如果是别人说这话,只怕是已经死了。
萧湛初没理会安定侯夫人,他只是怜惜地为顾玉磬按着腿部活血通经络,可是刚才安定侯夫人的话落在他脑中,却是引起他全身经脉无法抑制的疼,疼得仿佛心被人狠狠攥在手里。
这个世上所有的事他都不在乎,他脑子里只疯狂地转着一个念头,她还活着,所以一定要留住,哪怕是她不醒来,就这么一直照顾着她,让她活着,也好过彻底没了。
可谁知道这一日,御医又来请脉,四个御医,请脉过后,全都是一脸凝重,想开口又不敢说。
萧湛初看出来了,从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