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事克制,他是生怕自己忍不住。
当日宫里的御医过来给顾玉磬请脉,只是说她体虚,别的倒没什么,萧湛初这才稍松了口气,任凭如此,依然让御医开了一个方子,给顾玉磬补身子。
开方子的时候,特意命御医加了甘草等,并不至于太苦,免得她喝不下去。
顾玉磬自是不知道萧湛初这番苦心,她只觉得“怎么又要喝药”,她身子分明已经好了,然而她这夫君,总觉得她还是要得病的样子,其实哪里那么容易,一年也不过病了这一次而已。
萧湛初陪了顾玉磬半日,晌午过后便离开了,走得时候匆忙,是外面有人来叫才走的,顾玉磬知道他忙,也就没腻歪他。
临走前,萧湛初叮嘱她,说如果觉得闷,可以请几个往日好友过来说话。
顾玉磬答应着,不过等他走了,却觉得没意思极了,又担心他,生怕他有个什么不好,这辈子许多事仿佛和上辈子不一样了,自己和萧湛初的关系也不同了,她不知道萧湛初能走到那一步。
上辈子,他曾经私底下和自己提过,没明说,但是那意思就是了,他问她可喜九凤金钗,那是皇后才能戴的。
顾玉磬想起这些,跺了跺脚,最初和萧湛初在一起,她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