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双手却肉肉的软, 这让他突想起那日隔了半湿春衫看到的, 当时他竟然不由脱口而出说怎么这么大。
喉结微动,他垂着眼道:“自那天后,好几日不曾见你。”
顾玉磬咬唇,小声说:“都说了,我忙啊。”
萧湛初:“那天怎么和洛家人一起打牌?”
顾玉磬:“碰到了就一起玩, 本来我们就很熟啊!”
说到这里,她瞥了他一眼,尽管他没说什么,但她已经明白他的意思了,估计这是醋了,在那里泛酸?
顾玉磬挑眉,觉得有些好玩,也觉得好笑。
上辈子,这个人可是宽容大度得很。
她记得,有一次他陪着她回去娘家,恰好在她闺房里看到一些小玩意儿,有几个其实是赵宁锦送的,无意中说了,他也没什么反应,还说既喜欢,那就带回去府里玩吧。
想想,赵宁锦是她之前的未婚夫呢,他竟丝毫不在意。
后来她还故意和他提赵宁锦,看他怎么说,他却和她提这个人的才华如何,在朝中表现如何,以及研判他出外任政绩如何,说得那叫一个公正坦荡,听得她咬牙切齿。
从那之后,她觉得这个人就是雪人,没心,或者确实对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