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该你了。”
“嗯?”
林青莱翻了个白眼,“该你洗手了。”
封景铄羞羞答答问:“昨晚,你的手?”
“还能用。”
“嗯?”
林青莱也意识到方才自己的话有点问题,“我的意思是——还能修东西。”
封景铄微微皱眉,似乎在思考一些很重要的事情,眼神有意无意地落在林青莱手指上。
“封伯伯,我爸呢?还没醒?”
封兴修灵活地把一只脚竖在另一只脚旁,“醒了,就是不起。”说完,他摇摇头,“太懒了。”
“说谁懒呢?嗯?”
背后说坏话,当场抓到,封兴修不慌不忙转过头,“老弟,我的话还没说完呢。”
林三柱双手抱胸等着封兴修解释,“那你啥意思?”拖鞋一下一下点着地,眼睛半眯,看你解释出个啥!
“我是说太懒了不好,不利于身体健康。”
林三柱白了一眼,“身体健康?你还有脸说身体健康?”他不留情地哈哈大笑。
昨天有个客户,祖上看病的,他一见封兴修,职业病犯了,又是号脉,又是开药,搞得封兴修十分迷惑。这客户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