角,最后环抱住白言,颇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,“你怎么来了?不是让你自己在家?”
“我听见好像有人在骂你,猜到可能是病人家属闹事……”白言觉得自己解释不清,只好总结为简单的一句话,“我就想来看看你。”
“现在看到了,”顾远意松开他,改为牵着手,似乎一点也不担心被人发现他们的关系,“我没事。我跟副院长说一声,我们这就回去。”
顾远意说罢,在白言额上轻轻留下一吻,然后让他在原地等他,他马上就回来。
白言摸着自己额头,久久没有回神,只木讷地点了点头。
而这一幕,全被楼梯间的一个人尽收眼底,那人嘴角讥讽,阴阳怪气地吐出一句“恶心”后,才离开了那个阴暗的角落。
“我来开车吧,你休息一会儿。”白言拿了顾远意手上的车钥匙,先他一步进了驾驶座。
“嗯。”顾远意眼睛弯了弯,拉开副驾驶的位子坐了进去。看着白言稳稳开出了地下室才开始闭目养神。
白言绞尽脑计组织语言,他在想该怎么安慰顾远意。
顾远意是脑科医师,由于看上去年轻又是主刀的,那家人才觉得他技术有问题,直接导致了他们儿子的死亡。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