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瑟一手挑起白言下巴,另一手肆无忌惮地伸入白言衣衫内,眼见着他就要将性感的薄唇凑过来,白言急忙踩了刹车:“萧瑟,这是在宫里。”
萧瑟挑了挑眉梢,不屑道:“我都不怕,你怕什么?”
“我什么都怕。”白言胡乱说了一句。
却没想到萧瑟真的停下了动作,还松开了他。萧瑟眼中晦暗不明,一言不发地偏过头去。
像是生气了。
白言脑中一时间蹦出一个大写的懵逼。他不明白萧瑟为什么生气,吃醋?照萧瑟小气的性子,说不定还真是。
“这些天娘的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,我想着今晚的宴会你应该会来……”白言有些不太自然地低头理了理被萧瑟弄出来的衣服褶子,“所以就提前进宫了……”
白言话音刚落,便眼睁睁看着自己刚刚捋好的褶子又重新出现在他了整洁的衣衫上。
萧瑟笼罩住白言,将他禁锢在怀中,一双漆黑深邃的眼仿佛要将白言的脸上看出个洞来,他压低了声音,问道:“你的意思是,你想我了?”
白言没敢看他的眼睛,小声回了:“我只是想告诉我没有食言……”
萧瑟扳过他的脸,迫使白言看向他的眼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