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?”白言有些惊讶地看向院口,朝着萧瑟走了几步,“你怎么来了?”
萧瑟快速走到他面前,伸手扶住他,语气格外温和,“我今日才知道你病了。”
“……”谢谢,我是病了,而且马上就要死了。否则怎么会到了走个路都要人扶的地步?
萧瑟不着痕迹地看了一旁蹲在地上收拾东西的青山。他微微抿唇,刚刚这个青山和齐悦的对话他都听见了。他的直觉告诉他,这个小厮对他的敌意并不简单。
极有可能,是和他怀着同样的心思。齐悦那个傻子,肯定也不知道。
他是真的不知道齐悦病了,他本来第二天在等齐悦又来王府,结果等了个空。第三日,第四日……齐悦没再来王府了。
萧瑟心乱如麻,他不知道是不是那晚齐悦装醉,晓得他偷吻他,也知道了他怀着那种龌蹉的心思。所以觉得他恶心,再也不来王府,甚至可能已经准备以后都躲着他。
直到今日早朝遇见了太医和西北侯聊着齐悦的病情,他才知道原来齐悦是病了,而且已经病了七日。
算算日子就知道齐悦是什么时候开始病的,说不定就是因为那晚睡在桌上受了风寒。萧瑟又悔又恼,后悔没早点叫醒他,恼自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