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星云自问自答:“因为传言女子来了月事去寺庙上香,是对佛祖不尊重;佛祖普度众生,还会在意女人是否来月事?难道拜佛不是看心诚不心诚?”
“这还不算最令人气愤,那既然将女人列为不详,又何必借女人的子宫生孩子?歧视女人还想着让她们传宗接代,真是脸大如盆!”
她越说越激动:“女人不详,直接让我们都灭绝算了,搞什么歧视,双标,男人强大又威猛,全世界只剩下男人不就好了,没了不详的女人,全是男人的天下,岂不美哉!”
谢道龄:“.......”
沈彦然无辜躺枪:“......”
她话音落下,屋里十分安静。
沈彦然蹙了蹙眉,伸手拽了下她的手腕,低声劝道:“先坐下吧,我师兄喝多了。”
谢道龄:“.......”我酒量好着呢,别以为你们说悄悄话我听不到。
虽然气氛有些尴尬,陆星云不吐不快,歧视女性的男人不要太多,就算谢道龄不收她做徒弟,她也要说。
沈彦然看了她一眼,收回视线,转向谢道龄:“师兄,你说的那事,我并未听师父提起,是不是你记错了?”
谢道龄猛地一怔,不自在地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