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次的境遇,顿了顿说道:“多谢钟大先生,我不渴!”
钟晨坐在办公桌前,笑了笑。看着张超说道:“家兴,难道你不想解除你身上的符蛊吗?”
符蛊?
被钟晨这么一说,张超猛然想起范林之前告诉他,当日喝的那杯茶就是符蛊,他若是对特编科有二心,就会肠穿肚烂而亡。
自上次喝完那杯茶。包括他离开特编科后,在也没人跟他提过这件事,他也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,要不是今天在来到这个地方,同样有一盏茶,他早就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。
“钟大先生,您说过,我只要做对不起特编科的事,这符蛊对我也没什么用。喝不喝这杯茶都不重要。”张超笑了笑说道,随后面色严谨道:“六冢鹤田的事您都知道了?”
“这件事我们稍后在谈。”钟晨挥了挥手,继续说道:“家兴。喝了那杯茶吧,我是为了你好?”
钟晨话中有话的样子,却没有把话说直白。
“怎么。怕我在对你下毒啊!”钟晨笑眯眯道。
“不是!”张超顿了顿,端起桌上的茶一饮而尽。
见张超把茶喝下,钟晨的神色这才放了下来,紧接着面色肃然道:“家兴,你怀疑六冢鹤田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