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他就没办法逃了。”
“杀人犯?逃了?”金成一脸不解的问道:“难道您不是去捉拿温柔吗?”
“是啊,先生,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南科闻言也立刻谨慎了起来,问道。
紧跟着。张超把今晚去采药遇到的事情,和他们说了一遍。
金成的脸更黑了,沉声道:“先生,从今日起,您去哪里必须带着我。”
“对对对,金兄这次说的在理。照您说来,今晚发生的事情太可怕了。”南科也急忙说道,又拍了拍金成的肩膀,感激道:“金兄,还是你谨慎啊,要不是你带着密营的人及时赶到,先生……就会……”
“不许胡说,先生吉人自有天相。”金成沉声呵斥道。
“对对对,金兄说什么就是什么。我乌鸦嘴行了吧。”南科无奈道。
不过金成对张超的忠诚度,南科很是欣慰,有这样一位高手跟着先生。他也放心。
原来今日密营的人出现只是一个巧合。
“对了南师兄,李宗毅今天来,有没有提到李伯父的病情。”
想到李子成。张超关切道。
“他说大先生已经醒了,看起来大有好转,今日来一方面是再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