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,不能说不吉利的话,什么落叶归根,您一定长命百岁,汪叔父一定能治好您的病。”戎装女子皱着眉头。
“是为父说错话了!”云老慈爱的笑着端起一杯酒:“我这就自罚一杯!”
“你这是在为能喝酒找借口,不能喝。”戎装女子夺下了云老的酒。
云老无奈的摇摇头轻叹道:“到了我这个年纪,吃喝都要被管着,真是老了。”
“云老,身体要紧,等您好了,我陪您喝个痛快!”谭建成笑道。
“云老,您这病要找汪老中医看。可是我听说他最近不在西京市,回来恐怕还需要些日子!”陈诚恭敬又关心道。
“无妨,我这病不是一天两天的了,身体还是能撑下去。”
云老的笑容中有些悲伤。他心中有数,之前汪老给自己诊治,就说过,这病根本不能根治。
他一直没有和家人说,尤其是旁边坐着的小女儿。
凭着汪老的医术,最多也只能保自己两三年的平安,他自己也恨清楚,这个病跟随自己几十年了。现在能看到小女儿长大成人,已经对老天非常感谢。
“呃,云老,既然汪老不在,我也认识一位中医,医术我亲自见过,可否请他帮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