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豪哥,你来了。”那个鸡冠头赶紧放下手中的油漆桶,点头哈腰的迎了上去。
“我们是合法办事,别总搞得是土匪一样的。这位大姐,我们也是混口饭吃,你这我们也来了几回了,这政府让拆的,我们也就是个跑腿的,你看你就别为难我们了好不?给这是合同,你签了也就没事了。”
张超家这临街铺子还是他爷爷留给他们的,虽然地处城中村但位置还是不错的,房子虽然破旧点,已现在的市场行情,卖个一两百万还是可以的,但这家开发商却只给了五十万的拆迁费,这不是明抢吗。
“再说了,我听说你的独子前些天刚死了?哎吆吆,你说说,白发人送黑发人可悲啊,人现在都死了你还要这破房子干嘛啊,是不拿上钱去外面散散心多好的。”
“是啊,超儿都已经死了,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。算了,签了把钱以超儿的名义捐了,我也就该找超儿团聚了。”张超母亲万念俱灰。
“大姐,这就对了嘛,合同在这你签了字,我们立马打钱给你。”
“不能签!你们这是明抢吗!”一个身穿病服的青年一路疾跑的来到张超家的饭馆门前。
来的正是复活的张超,身无分文坐车都没钱,只好一路小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