仙童看到如此香艳的场景,恐怕我与忻阙以后都别没脸了,似是感知到我的心声,忻阙大喝仙童:“莫要进来!”
仙童果然没有进来。
寝殿里只有我二人,剩下的只有尴尬了,我不敢呼吸,还是记得去察看他的伤口。
果然,他的皮肉黏连住里衣,仔细看有血渍浸在他衣服上,虽然出血不是很多,看在我眼里也是触目惊心。
“这就是你穿红衣的理由?”我仰脖问他。
忻阙假装正经,“本仙君突然想换风格了。”
我攥着他的衣衫死盯着他的背部,伤口以外雪白的肌肤让人嫉妒,我却无暇欣赏,眼中又是一阵酸涩,心疼难以言喻。
“看够没有?”可能忍受不了我太过于执着他的后背,忻阙说。
他转过身来,捧起我的脸,居高临下地用鼻孔对着我,“本仙君倒不知皮小环如此孟浪,盯着本仙君的后背作何?难不成你觊觎本仙君的身体不成?”
我顾不得郝颜,手臂环过他的脖颈,头侧在他光溜溜的肩上,眼泪又哗哗不绝,“你明明可以避过那场灾难……”
忻阙调侃:“那就换你变成一条烧焦的老虎了,以你五十年的道行,怎抵得住炼丹炉里的三昧真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