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除危险之外,我毫发未伤。
“忻阙,你醒醒!”我摇了摇怀中背后被皮肉裂开可以看见血肉惨不忍睹的兔子。
眼泪由簌簌而出逐渐演变成奔流大海,心疼,愧疚,还有一种莫名的情愫在我胸臆,这一刻我恨不得自己去死。
“呜呜呜呜――”
同样侥幸躲开危险的轻敛仙君将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安慰我:“小环,你别哭了,哭得我心肝儿都疼了。”
我没理他,只有哭泣才能发泄我现在的难过,并且我边哭边抱着忻阙跑,我要去找天医救治他。
“天医不在,不如仙子你改日再来罢。”守门仙童对我说。
我问:“他何时才回来?”
仙童:“这个小童并不知,也许三五日,也许十天半个月,我家仙翁一向随性。”他看了一眼我怀中奄奄一息的兔子,同情道:“你不过是医治一只小兔子,也不用出动我家仙翁,灵草院就有仙草可以治它这灼伤。”
听了仙童的建议我马不停蹄地赶到灵草院,将忻阙放在地上,他趴在地上不动,就跟死了一样,我边上药边流眼泪。
仙童说就算是重伤昏迷,最多三日伤患也会有醒着的时候,这三日我衣不解带地抱着忻阙,忻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