蛇身,我看见他,就想起爹爹,他……呜呜呜!”
忻阙抚额,“你别哭行不行?话还没有讲完。”
我抽泣,脑袋一顿一顿,“呜,我忍不住……我爹爹死得好惨,他是被巨蟒活生生勒断脖子窒息而死的,脖子断了,他的头歪了还一直盯着我,叫我别看,他不想我看见他死时候的惨样,然后,然后他就一点一点被咽进去……”
忻阙沉默了。
我也不哭了,因为眼泪流尽了,真的流不出来了。
半晌,忻阙一句话打破沉默,“你母亲呢?”
母亲吗?
我自小便没有母亲,问了父亲,他说母亲去了一个很遥远的地方,不是死了,她还活着,但还不如死了。
一只手拍拍我的脖子,催促道:“快说,减刑一百年。”
那就一共减刑两百一十年了,我悲恸地看着忻阙血眸:“我从生下来,母亲就离我而去,魂魄被一个熊瞎子封在眼睛里,那熊瞎子因此才能够视物。”
忻阙激动,俊目中有什么东西戳人心扉,“再减刑五十年,告诉我你母亲是怎么被熊瞎子封进眼里的?”
我:“是一只瞎了的黑熊怪闯入望香山,四处撕杀本地成了形的妖精,我母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