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。
“王成，当年在天都城郊垃圾杀害哑巴的主使人是谁？”审讯王成的人还是王林。
“是赵虎，是赵虎指使我和朱豹烧死了哑巴。”王成在审讯室里，吓得颤颤巍巍的，他跟随赵虎鞍前马后二十多年，做他的军师，包打听，出馊主意对付阿龙。
王成跟着赵虎没少干尽坏事，为虎作怅。然后到头来却帮赵虎顶罪，想想也真是亏大了，大好青春年华就毁在赵虎手里，不值。
“当天在现场的，还有什么人？”王林问王成。
“还有赵森，朱豹，虎威公司一高一矮两个杀手。”王成如实回答道。
“赵森，他去干什么？”王林问。
“那个哑巴是赵森二十年前的私人司机。他偷了赵森私人保险柜的钱，知道赵森很多的秘密。赵森追杀了他二十年，那知他就躲在赵森的眼皮底下，当赵森知道哑巴的藏身之地后，亲自来了结他们之间的恩怨。”王成交待道。
“赵森和哑巴说了什么没有？”王林问。
“说了，他要哑巴交出钱箱和日记本。哑巴不肯交。赵森就连开两枪，打伤了哑巴的腿，让哑巴失去了反抗能力。”王成说。
“赵森亲自参与杀害哑巴了没有？”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