偷了帐薄,然后顺带把过去那些无中生有的事一并提出来,强加给杨秘书一个内鬼的罪名。然后,赵部长你又亲自来搜查,这一搜肯定一个准,对不?”文涛问赵莉。
“文助理,你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?你是说,是我栽赃嫁祸给杨秘书吗?”赵莉反问道。
“赵部长,我没有说你啊,我是说你们财务部有人怕担失职之责,嫁祸给杨秘书,至于是什么人赵部长你心里应该清楚。”文涛对赵莉说。
“文助理,你凭什么怀疑我们财务部。凭什么就说是我们栽赃嫁祸,你这是血口喷人。赵总,这个文助理和杨秘书是一伙的,你把他也一并拿下审问。”赵莉让文涛说得有点急了。狗急就有点乱跳墙。
“赵部长,就凭刚才我和朱豹帮你搬开这个文件柜,我就断定是你们财务部在搞鬼,当你从夹缝里搜出什么帐薄时,我就觉得你值得怀疑。为什么呢?你们看看文件柜这么笨重,要两个大男人才能搬开。杨秘书她一个女孩子是怎么把帐薄藏到夹缝里去呢?另外,就算杨秘书偷了什么帐薄,她有必要藏在秘书办吗?自己给自已惹麻烦吗?赵部长,你想想,这合常理吗?”文涛步步进逼道。
“你,文助理,你什么意思?”赵莉让文涛问得哑口无言,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