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当初,逐流就这样坐以待毙?”杨问皱了皱眉,这熟悉的手段,竟然是当年那个看似纯净的小姑娘做的。尤陈静啊,我终究是看错你了。
“当然不,任何人哪里能就这样任由别人践踏而不反抗呢!”
安阳说着,也有些愤慨,杨问当他是因为感同身受。同为小企业而感到同情而已。却觉得有些奇怪。
“逐流各方面的打听,商谈,可哪里有门路啊!”
“那个时候,静灵集团和司徒家有瓜葛,衍门都被他们给打的暂避锋芒。”
杨问听到这,抓紧了自己的拳头。令对面的安阳也是有些不解。
“而其他能够和静灵抗衡的集团,南宫家尚被司徒家打压,他们的乘风还不可能出手帮助。而王氏?”
“也是那时候司徒家族的伙伴。”
“就这样,逐流就真的以不到市场价一半的价格被静灵集团收购了去。”
安阳的话听得杨问也是有些唏嘘。但杨问转头,却有些笑着问安阳。
“安小姐说的,倒像是自己亲身体验过得一样,这么生动鲜活。连情绪都和他们的状态一起变化啊!”
“呵!”安阳笑了笑,“温先生聪明,果然还是瞒不过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