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柳家做的那些事柳如云心里都清楚。她从小就不喜欢待在家里，爷爷心狠手辣，动不动就派杀手出去杀人。
他们柳家在魔都的地位这么高除了独一无二的易容之术以外，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就是柳家主君心狠手辣。
她当警察并不是因为自己喜欢，很大一定程度上是为了给柳家赎罪。
她在警局兢兢业业，每一起案子不论大小都竭尽全力，就是为了把柳家的罪恶通过另一种方式来补偿。
柳志再狠毒也是自己的亲爷爷，她不希望他出事。所以面对杨问的询问，她回答道：“我不知道。”
其实她知道，不仅知道，还多次在门外听到过爷爷他们谈论“大事”，但她不能说。
杨问自然是不会信的，她起码是柳家的孙女，又比柳如龙成熟稳重，怎么可能会不知道柳志办事的地方在哪儿。
但是柳如云不说，他也没法逼人家啊。
杨问仔细想了想，一般像柳志这种人谈什么机密要事肯定会选择在书房这样的地方。
书房……
“那你们家书房在哪儿？”这么问总可以吧。
但是柳如云还是不回答，只是低着头，看不清神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