欧阳冰清的别墅内与杨问这边的情景截然相反,已入深夜,她和林芊芊都还没有睡去。
林芊芊是心事在身,想着明天杨问跟她回家可能会发生些什么,在床上翻来覆去无法入睡。
而欧阳冰清,则是连夜处理着军阳安保成立的事务。
她们虽然没睡的原因不同,但归根结底好像都是为同一个男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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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,锦州市依旧是那么忙碌,才刚过七点,整个城市都已经苏醒,早餐路边摊早已摆出阵势,上班行人熙熙攘攘,早高峰依旧堵车。
杨问今天稍稍多睡了一会儿,七点十分才睁眼起床。
碍于伤势,他没有做什么剧烈运动,怕伤口再一次崩掉,他可不想二十四小时不到就特么换三次纱布。
来到医院楼顶,杨问弯膝抬手,气运丹田,手上动作轻柔,打起了太极。
一招一式同公园内大爷大妈打的好像并无区别,但仔细一看,会发现他的动作有一种说不出的流畅和韵味在其中。
由快至慢,再由慢转快,短短二十分钟,让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,清晨的慵懒一扫而空。
“靠,这个林芊芊,大清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