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问听完笑了笑，没有说话，都是聪明人，心里明白就好，没必要点明。
谈话进行到这里，杨问今天来的目的就已经差不多达成一半了。
樊书记敲了敲桌子，继续道：“好了，说正事儿吧，你那些东西我都仔细看过了，传到上面，足以对李民和刘云天造成威胁，调查绝对是不可避免的，但....还无法将他们置于死地，而且，他们背后应该还有力量作祟。”
杨问点头，表示赞同，自己是真找对人了，樊书记把问题看的非常透彻，要是性格能有所改观...说不定真能再往上走一走。
“李民和刘云天扎根锦州经营多年，靠这些确实无法将其置于死地，那...再加上这个呢？”
说完，杨问再从书包里掏出两个破旧笔记本，递了过去。
“哦？”樊书记对面前这年轻拿出的东西非常好奇，难道？又要给他惊喜。
事实证明，确是如此，樊书记才翻看两三页，脸色再度变化，连声音都有点颤抖：“杨问...这...是真的？”
“手写账本，随便找个字迹鉴定专家就能鉴定了。”
“好！”樊书记一声叫好，继续翻看着笔记本。
如果之前拿出的资料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