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行了,我要赶紧回房躺一下。”扶苏不等肖夫人说完,就找了个最蹩脚的理由遁走。
肖夫人看着儿子匆匆离去的背影,张了张嘴,最后还是笑着摇了摇头。
这个孩子,一提起婚事,每次都是这个反应。
愁啊,照这样下去,她什么时候才能抱到白白胖胖的孙子!
翌日,司鸢吃完早餐,正准备去后花园散散步,就听得佣人说有客来访。
她下意识以为是扶苏来了,正好也有事情要问他,于是就让佣人请人进来。
后花园的花开得正好,红的粉的十分漂亮,司鸢想着剪几枝下来插到花瓶里,肯定会十分的美。
命人拿来了剪刀,司鸢弯下腰开始小心地避开那些含苞欲放的花骨朵,将开得正艳的花枝剪了下来。
这时,身后传来一阵不轻不重的脚步声。
司鸢没有回头,她知道是扶苏来了。
来人到了她身后的位置停下,却并没有说话,只隐约听到有些急促的呼吸声。
“扶苏,你先去正厅坐一下,我剪几枝花插花瓶。”司鸢头也不抬地说。
她跟扶苏关系本就亲近,在国外的时候,俩人席地而坐,促膝长谈也不是没做过,所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