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若初听着家法棍扔在地上的声音,就知道,督军原谅自己了,至少五师不用受牵连了,这是好事儿。
督军扫了一眼沈若初,对着沈若初说道:“行了,事情都过去了,我这么大年纪了,还跟你给孩子计较吗?不过我跟你说,年轻人呢,胆子大是好事儿,不知天高地厚,未必是好事儿,阿爸也知道,你跟一般的女人不一样的,你聪明,你有智慧,你有主见,但是有一点,你不要太自负,这个世上,女人是男人的附属品,想压到男人的头上去,不容易。”
沈若初是个有野心的,他知道的,可是什么时候,该有野心,什么时候,知道收敛,沈若初应该清楚,过分的自信就是自负,过分的聪明,就是聪明反被聪明误。
自己心里应该明白的。
沈若初看着督军,心中只觉得好笑,她不是女权癌,却听不得这句,男人是女人的附属品?可笑,真是可笑,这些人,就见不得女人爬到他们的头上去。
想尽办法的,让你低一等,为了满足他男人的狂傲,不懂得什么叫做尊重,和平等,她求的,从来不是谁爬到谁的头上去,而是一个简单的平等。
这在督军看来,就是个笑话,这就是督军和厉行不同的地方,厉行是打心眼儿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