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二太太在追杀她,不想着赶紧去逃命,还跑来跟厉琛谈这种条件,不是找死是什么?
人绝对不能活着的,敢来谈条件的,也不是什么善类,总归是在赌一场,输了,赔了性命,赢了,荣华富贵一辈子,都是一个道理的。
厉琛看着面前的沈若初,眼底带着浅浅的笑意:“当时就做掉了,我怎么能让这些知道我身份的人活着呢?”
厉琛说的嘲讽,他倒现在都不能接受这个事情,直觉跟做梦似的,真真是嘲讽的不行,他跟厉行争的头破血流的,现在才知道,自己根本没有那个资格,难道是不可笑吗?
厉行才是最有资格做督军的一个,他成了最大的笑话,心中能好受吗?
他不可能让那个嬷嬷把他的消息给暴露出去的,这事儿绝对不行,这事儿,他是打算瞒一辈子,谁都不说的,也一直藏着,没人知道的。
直到后来,身体成了这个样子,厉行去凤城帮他需要,今日阿妈又闹了这么一出好戏,让他心寒的不行,他没人能说了,除了沈若初。
沈若初就坐在他边上呢,也不知道这次去余家的岛上,能不能把病给治好了,至少跟沈若初说了,算是图了个心安。
以后,命要是真的没了,他们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