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习惯,这没什么好诟病的。
一旁的陆总参谋看着陆以宛,抬手给了陆以宛一记爆栗子:“你以为全天下的人,都跟你似的,跟个话痨一样,叨叨个没完。”
“我这还不是随你的性子吗?”陆以宛气不过的回道,没办法,她随了她阿爸的性格,是八成改不了了。
陆总参谋冷哼一声,陆以宛站起身子,对着陆总参谋道:“陆总参谋,我有工作要向您汇报,能不能移步书房一趟?”
她觉得有些事儿,还是应该跟阿爸说一说的好。
陆总参谋见陆以宛认真的劲儿,没有多余的话,立马起身上了楼,陆以宛便跟了过去,两人一走,陆太太就拉着沈若初说开了家常话。
陆总参谋的书房,陆总参谋坐在沙发上,陆以宛站在一旁,汇报工作,他是首长,她是兵,肯定是一个坐着,一个站着了。
“陆总参谋,上次您在我别馆里头见到的那个小子,还记得吗?”陆以宛率先开口问道,他仍旧记得阿爸费尽心思给两人制造机会的那份儿良苦用心。
若是阿爸知道了,那是陈岘玉,东三省的督军,不知道会是什么反应。
陆总参谋拿了白瓷茶杯,就着盖儿,在杯口刮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