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钦佩不钦佩,她不知道,但是这个女人确实有些特别。
“行了,玲珊,不早了,你先回去休息吧。”厉行对着尤玲珊说道。
尤玲珊朝着厉行行了个军礼:“是,少帅!”
没有多余的话,尤玲珊便转身离开了,只是带着白手套的手,不由握了握。
尤玲珊一走,厉行便拉过沈若初,两人双双跌在床上,沈若初见此,不由惊呼一声:“厉行,我帮了你这么大的忙,你不许再对我胡来了!”
她刚才帮了厉行,这会子是真真的怕厉行同她算账。
“…”厉行一脸的郁闷,原来帮他是有条件的,而且,两人都这种关系了,沈若初还说这种本能亲密叫胡来。
旋即,厉行宠溺的拉过沈若初在怀里头,下巴抵着沈若初的头顶:“行,听你的,不胡来!”
说来说去,还不都是自己惯得,再怎么样都得自己受着,那会子被沈若初点起的火儿,这会子全都灭了,一点儿都没有了。
两人就这么搂着,睡了一宿,翌日早上,沈若初梳洗一番,化了个淡妆,下楼的时候,厉行和池扬在客厅里头。
厉行对着沈若初招了招手,让沈若初去吃早饭,若初走到厉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