度,那人就在灯火阑珊处的感觉,他不知道怎么样面对陆以宛,堂堂东三省的督军就这样落荒而逃了。
做了许久的准备,他才约了陆以宛出来,打算把当年的事儿说清楚的时候,陆以宛却装作不认识他了。
这无疑对陈岘玉来说,是一种羞辱,彻彻底底的羞辱,想来他陈岘玉猖狂了这么多年,二十岁,他就当上了东三省的督军,却被一个女人给羞辱了。
陆以宛不是没见过世面的,东三省的督军又如何,她不怕他,陆以宛没好气的开口:“好什么好呀?还有什么事儿吗?没有的话,我就先回去了!”
她不想跟陈岘玉做过多的纠缠,反正过去了就过去了,陈岘玉只当忘记就好了,非得撕开。
陈岘玉沉了脸,丹凤眼微微挑起,一如戏台子上青衣微怒的模样,可因着军装的缘故,他又特别的有男人味儿。
这种完美又不纠结的容貌,让陆以宛觉得给陈岘玉,真真是作了。
“没印象了是吧?那陆以宛,你告诉我这个是什么?”陈岘玉督军服的内侧口袋里头拿出一支簪子,递到陆以宛面前,对着陆以宛问道。
陆以宛没想到这支簪子会在陈岘玉那里,伸手就要去拿:“把我的东西,还给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