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若初站在厉行身边,手紧紧抓住厉行的衬衣,看着刑架上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刑犯,一股股的恶寒袭来,沈若初不明白了,这人都已经被折磨成这个样子了,居然还能笑的出来。
他是故意的,故意来恶心他们的。
厉行见沈若初被这谍者吓得不轻,抬手握上沈若初的手,目光不由寒了许多,没什么温度的开口:“你要是再吓唬她,我就把你的眼珠子挖了,牙齿给敲掉,手指剁了,然后送到你家人面前,也让你吓唬吓唬他们!”
这帮人当初就是这么对忠子的,还好老太太看不见,要是知道忠子这样死了,该是多么的痛心。
忠子的死,这些人都得给他陪葬。
厉行是个狠辣的,果然厉行的话比对这谍者用刑还要管用许多,这谍者不敢再像刚才那样肆无忌惮的笑着,吓唬沈若初,只是眸子冷淡了许多,别开了脸。
厉行斜睨一眼这谍者,像这样的人,他见的多了,不为别的,因为他知道,人性最大的弱点就是亲情。
就在这时,审讯室的大门被打开了,来的是一个穿着军装的三十岁的漂亮女人,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,大红色的红唇配着军装多了几分另类的妩媚。
另一个穿着白色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