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理一个不大的伤口,却像是做了一场了不得的手术一样,心惊胆战的。
伤口处理好了,出了医院,祁容对着沈若初道:“我送你回去。”
“不用了…”沈若初话还未说完,祁容已经上了车。
沈若初一阵儿的郁闷,这男人的派头还真大,没有办法,沈若初只好跟着祁容上了车。
“住哪儿?”
“沈府大院。”
车子到了沈府大院门口停了下来,祁容下了车,倒是很绅士的给沈若初开了车门,沈若初跟着下车,对着祁容客气的开口:“谢谢你,祁董事长。”
祁容看了沈若初的胳膊一眼,仍旧是没什么温度的声音开口:“伤口不要碰水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沈若初笑了笑,这个人连关心人都是这么冷冰冰的,也不知道怎么养出萌宝那么可爱的孩子。
祁容不再多说什么,上了车,车子疾驰而去。
祁容的车子一走,一阵急急的刹车声,发出刺耳的声音,紧接着,便稳稳的停在沈若初面前,沈若初不由瞪大眼睛,看着火急火燎从车上下来的男人,一身绿色的军装常服,正是消失了几天的厉行。
“上车!”厉行声音里透着极其的不耐烦,目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