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她果腹的食物,有时甚至丰盛得过分。
给她带来衣服、书籍,让她得以念书识字,如果不是懒散咸鱼的本性,他们或许会带她出门游历,放松。
她身体病弱,十四岁的时候,来初潮。
那一晚的黑暗生物格外多,整个天空黑压压的,像被泼了墨一样,浓得连房屋轮廓都看不见,小镇上动物们没一个敢出声。
她的小房子嘎吱嘎吱乱响,下一秒钟就像是要被什么东西压塌。蜡烛燃烧的光影影影绰绰,墙壁上的影子里像是要钻出什么东西来。
那一晚,格外可怕。
那一次的保护者是个身材挺高的男人,长相她记不清了,唯独记得他的眼睛,黑黝黝的,跟夜空一样的黑,黑色边缘有泛着诡异的红。
她听到他低沉着声音吼了一句什么,那些可怕的黑暗就像潮水一样退去。
他在她床边陪了她一夜,看她的眼神跟眼前这个男人露出的那种垂涎之色一模一样。现在想来,他当时一定极度渴望她的血液,他忍得额头青筋暴起,但什么都没做。
他每晚守在她床边,直到初潮过去。
以后的每一次都是一样,每个碰巧遇见她来例假的保护者,都会整夜守在她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