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青一边鼓掌一边充满困惑地问季淮东:“我当时为什么那么想不开,非吊在你这棵歪脖子树上?你说说,我当时要是跳槽去着意,现在说不定都升职加薪了,跟你混得猪狗不如,我图什么呢?”
季淮东给她一个皮笑肉不笑的微笑:“歪脖子树也是你自己栽的,没事的时候天天惦记着继承我遗产,有事就想赖给我一个人?你猪狗不如别拉上我,我挺好的。”
“……”
郭青给他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白眼。
白完他一扭脸,对上主位上封承的视线。
郭青只好再翻一个一百八十度的送给封承。
害挺累的。
“我没看错吧,你刚刚是在对封总翻白眼?出去玩了一趟,胆儿都养肥了?”季淮东稀奇道。
郭青冷呵一声:“这有什么,你那是没看见他在我面前跪着求饶的时候。”
季淮东笑起来。
周围的人都看过来。
郭青赶忙坐端正,嘴皮子不动地挤出来一句:“你笑得太大声了。小心等下封承又点我们的名批评。”
“不好意思,主要是你太幽默了。”季淮东还在笑,“你还怕他批评吗?不让他跪着求饶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