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坐了一趟车就从棉花糖成了精的酸奶:“……”
不知酸奶有没有听懂封承幼稚的玩笑,她又歪了下头,用葡萄眼望着封承,像在思考什么。
无论是怎样的问题,总之她很快得出了结果。
酸奶郑重地向封承发出邀请:“谢谢叔叔送我回家,我请叔叔喝茶。”
这是一个陈述句,而不是询问。
封承挑了下眉,像是要教她社会险恶:“你要邀请一个陌生人进屋吗?”
酸奶慢条斯理地说:“叔叔不是陌生人。”
应该没有人能拒绝这双眼睛。
封承肯定地想。
他倒不是贪图那一杯茶,而是,他认为自己非常有必要见一见那位粗心的棉花糖妈,给她上一课。
如果棉花糖精今天遇到的不是他,而是一个坏人,后果很有可能是这个家庭所无法承受的。
从不关心人类幼崽生存状况、曾发表会让人类灭绝这一言论的封承,用可能是某个白痴充值不小心充错账号的责任感想。
“既然你强烈邀请,我就却之不恭了。”封承矜持地回复,同时抬脚进门,“正好,我有几句话想跟你妈妈聊聊。”
家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