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,没看上你很正常,不用往心里去。”
孟春健开着车,慢悠悠地说,“再说就他这臭脾气,叫他看上才是灾难呢。你是不知道,他洁癖加强迫症晚期,病入膏肓没治了,跟姑娘吃个饭,就因为人家夹菜没用公筷,当场就让服务员把那盘菜给撤了,给人小姑娘弄得特别没面子。你说这谁受得了啊。”
“那他为什么愿意搭理乐航?乐航……”马尾把到了嘴边的其他字眼咽回去,换了个委婉的,“挺不讲究的,他洁癖忍受得了?”
“这我哪儿知道啊,我的任务就是把他嫁出去,为了完成任务我就差自己以身相许了。”孟春健仿佛被埋在石头底下的小喇叭花终于顶开石头得见太阳,吹了声嘹亮愉快的口哨。
马尾安静了一会儿,不知道自己琢磨了什么,忽然又问:“乐航是不是长得像他前女友?”
“前女友?”
孟春健嘎嘎嘎嘎乐了半天,心说封承的词典里压根就没这个词。
笑了一会儿突然灵光乍现,猛地拍了把方向盘。
“哎,我突然想起来,你这个室友确实长得像一人。”
几个应酬达人凑到一块的结果是,一顿饭愣是吃到三点过。
杨总监张罗着转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