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个哈密瓜才缓过来,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说:“我的水还没出发多久就喝完了,接下来的三十多个小时都在找水,晚上还差点被冷死!”
苗子杏问:“那段时间你在想些什么?”
宋芮夏说:“还有什么好想的,只是想活下去。”
苗子杏拍拍她,说:“你现在活下来了,好好收拾心情珍惜现在的不易,把节目录好。”
宋芮夏才想起来,她已经很久没去想过,网络上的人都在说些什么了。
这样也挺好的,她总要进步,不能总是过于在意别人的评论。
苗子杏把宋芮夏的训练安排得很紧张,她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老师,教宋芮夏罕见的乐器技巧,虽然是在新疆没和公司成员在一起,安排的练习也一天都没有落下。
宋芮夏经历过三天地狱式的训练,她对苗子杏佩服得五体投地,“怪不得薛芷冰也赞你,的确是有办法。”
苗子杏说:“我的办法就是不给你们留后路。”
相比起宋芮夏节奏的紧张感,苗子杏的生活就无聊多了。
她大着肚子不敢经常去沙漠里走,就是和周围的一些本地居民聊聊天,看看景。
她以为岑玹骞最起码两天就会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