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就是随意说说。”
沛涵看着杯子里的酒,她模糊的看看四周,大家都离得她远远的,客人也不多。
她跟酒保说:“你们的场子怎么这么无聊?一点也不好玩。”
酒保干干的笑一声,“今晚的生意是淡一点。”
这时一个女人扑在桌子上,头发散在桌面上,有几根发丝落在沛涵的杯子里。
沛涵终于找到可以发泄的人,她摔了杯子,“你哪位啊,给我起来!”
女人抬起头,她看到沛涵,抱着她就哭:“沛涵,太好了,是你,我们都是同病相怜……”
“宋芮夏,谁跟你同病相怜?”
宋芮夏把眼泪擦在她的裙子上,“我们都被抛弃了,不是同病相怜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