呼吸,眼前已经没看到简书垒的影子。
她哭够了,被手臂上伤口的疼痛唤醒知觉,才知道自己都干了什么蠢事。
简书垒肯定烦透她了,或许会把她赶出去也说不准。
沛涵麻木的洗澡,在水雾看着镜子里的自己,其实这个身体的条件也不差吧,为什么简书垒对她没有一点感觉,把她当男人一样。
她洗完澡,这里没有她的替换衣服,连浴袍也没有。
看到架子上有他的白衬衣,沛涵随手拿过穿上,推门出去。
简书垒就站在门口等她,看她穿着自己的衬衣出来,衬衣下摆可以看到纤细的双腿,他心里像被什么撞了一下。
沛涵说:“这里没有我的衣服,先借你的衬衣。”
简书垒迅速回神,他的视线竟然有些乱了,沉寂的心境流动过热血,扰乱了心神。
他去拿一件浴袍扔在她身上,“披着。”
沛涵无语的披上,这个男人肯定是清朝人,这么封建传统。
简书垒让她过去坐,沛涵坐在沙发上,见他拿了药箱过来,以为他要帮自己换药,主动的撩起衣袖,把手臂递到他跟前。
简书垒却把药箱一放,说:“自己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