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苡煦摇头,她怎么能什么都不做,她比任何人都知道姑姑到底多希望能当一名母亲!
她说:“我没事,现在我们要怎么找线索?”
邹奇暄整理这整件事的脉络,“如果那个老人不肯作证,还能从天禅寺的僧人着手调查,车樱子属于极其罕见的花,天禅寺外要是种植过,其中肯定牵扯着不少人,才能天衣无缝瞒天过海。”
秦郓璟说:“这样太慢,明天我让邢冀押着梁广回去,看看那个古寨到底有什么玄机,如果那里的人不肯配合,把整座山给移走又如何?”
简书垒知道他真能做出这种事,他拍拍他的肩膀,“我们还是多方面做准备。”
这时沛涵被转送到病房,医生过来跟他们汇报说:“做过详细的检查,除了一些皮肉伤外,没有太严重的内在损伤,就是手臂上的伤口很奇怪,看不出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,我们已经从伤口提取样本化验,明天就会有结果了。”
简书垒不知道如何说“下蛊”这两个字,这种邪术似乎只存在在传说中,对现代科学社会的医生来说应该很陌生。
他问:“医生,你真的没有在她身体里发现其余的东西?比如什么有害物质……寄生虫或者细菌病毒之类的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