挪了挪发麻的腿,她说:“如果我去当律师,法律界就没你的地儿了,你该庆幸我没去当律师,给你一条活路走到现在。”
简书垒说:“看你也不是很严重,还知道针锋相对。”
沛涵用另一只手搭在他的手臂上,简书垒有点嫌弃想收回手,看到沛涵快要断气的样子,还是生出几分恻隐之心,由她拉着。
沛涵额头有点烫,看东西也重影了,眼前像看到了简书垒小时候的样子。
她说:“你小时候欠我一个人情,还记得吗。”
简书垒说:“我小时候不认识你。”
沛涵想起小时候自己刁蛮在帝都横着走的情景,那个时候她在秦家都能自由来去,更别说简家或是岑家,哪里没留过她骄傲又刁蛮任性的身影?
她说:“我读小学的时候,在简家用伯父的法典做纸飞机,伯父都没怪我,你还跑去邹家告状,害我被爸爸打了一顿。”
简书垒没听清楚,依稀听到她说什么邹家、简家……他用手探她的额头,“你发烧了。”
沛涵说:“我没病,我好好的。”
她拉着他的手,“简书垒,我为你挨了一顿打,你要答应我,如果我死了,要让哥哥把我葬在邹家公墓,知道